徐清恙

开心好的

难过的时候

      这不是往他心口扎刀子吗。

      尽管在那一方湿地上,已经细细密密排列着微不可查的针脚。呼吸的时候,一丝丝凉气磨磨蹭蹭地扣进去,有意无意地停驻。倒也是不会痛的,只是他心口常年淤着一股凉气,再难真正热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而这也不过是往陈旧的墙表上再添一道沟壑罢了。疼地厉害与挠心搔肺比起来似乎还要更痛快些。想到这,他竟情不自禁笑出声儿了,发自肺腑地感激涕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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